往事涌上心头，九幽圣女俏脸写满哀伤，令人心疼。
“游获，这些年，你受苦了。”
灵皇翕动着嘴唇，心情过于复杂，以至于他的表情看起来怪怪的，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
九幽圣女却轻轻抹去脸上凝滞的泪痕，福身一礼，语气淡淡道：“多谢陛下挂念，我年少时犯下罪孽，不知搅乱了多少人的生活，这是我应得的报应。”
不！
灵皇拼命摇头：“这事不怪你，是我受控于天帝，与她也并无半分感情。游获，你若愿意，我可以放下一切，和你重新来过，愿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不愿意！”
九幽圣女轻吐四个字，令灵皇如遭电击。
“我在人界时日虽短，却也明白，昔日行为并不光彩。即便身为孩童，也明白，破坏别人家庭可耻。”
九幽圣女凄楚一笑。
灵皇猛挥袖袍，大声嚷嚷道：“也就人界破规矩多，其他诸界，强者哪个不是妻妾成群！神灵更是心意相通即可结为伴侣，哪有那么多束缚！”
话毕，现场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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