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感受到的，全是凄凉和悲苦。
“它们是想离开这里吗？”牛小田问道。
“正是。”
虚灵真人点点头，语气却不带丝毫的温度，只是瞥了一眼，解释道：“这是人界滥杀无辜，挑拨离间者的鬼魂，在水潭中饱受剥皮蚀骨之痛后，才能重新踏上黄泉路。”
滥杀无辜，即使在人界也是大罪，牛小田不解：“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但挑拨离间的罪过，也这么大吗？”
“挑唆之恶，在于受害者有口不能言，五内俱焚却无法自证，比杀了他还要痛苦。作恶者，便会在此，遍尝苦不堪言的滋味。”
虚灵真人解释。
女将们又开始冒汗了，夏花战战兢兢举了下手：“滥杀小动物，逗引着蛐蛐公鸡之类的打架，算不算？”
虚灵真人笑了，摆手道：“律法之外，尚有积德行善一说，无需害怕。”
“不怕，俺们跟着老大不怕！”
夏花挺了挺胸脯，大声给自己壮胆。
余光瞥见水塘里求助的枯臂，还是不由偷偷双手合十，嘴里嘀咕着，以后少做恶，多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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