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当当的声音，依旧不断传来，在场的众人，都保持了沉默，完全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老太太越走越近，距离众人不到五米远，这才抬起头。
一头稀疏的灰白色头发，随风无力的飘动。
脸上沟壑纵横，布满了沧桑，眼球浑浊，嘴巴瘪瘪的，好像里面没几颗牙，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好像轻拍一下就能将她击倒。
别看老人家貌似脏乱差，身上非但没有任何异味，飘入鼻腔的，竟然还是淡淡的檀香。
面对众人，老太太弓着腰撩了下灰白头发，慢慢环视一周，沙哑的声音不解地问道：“你们都围在这里，干什么呢？”
牛小田笑嘻嘻上前，抱拳道：“这不，都在恭候您老的大驾！”
“淘气小子！”
老太太嗔了句，又问了句雷人的话，“有空瓶子、纸壳、旧书本吗，可以换钱！”
众人纷纷擦汗，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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