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跟我同床时间最长的男人。”
“一样，我也从不跟男人同住。”
柏寒呲牙笑。
忽然想起一件事儿，牛小田好奇道：“老柏，你的品质很成问题，火德道长是你的老丈人，咋还对他那样？”
提起此人，柏寒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
“小田，说实话，你还太单纯，若兮身在火丰门的事情，相当复杂。”
“嘿嘿，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讲讲呗，也让我增长些社会经验，省得以后轻信别人。”牛小田笑道。
“最自私最冷漠的群体，就是修行圈。”
柏寒点评一句，跟牛小田要了一支烟点上，这才讲述了凌若兮的过往。
多年前，凌家也是名声显赫，富甲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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