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洗澡了吗?”
牛小田抽着鼻子问,隔着两米远,就能闻到这种特殊的混合香型,让人觉得好像进了榨油坊。
“非要洗澡吗?”余桂香不由抗拒。
“洗的喷喷香,是对神灵的尊敬,治疗才能灵验,不然我就走了,才不管你肚子里的那点事儿。”牛小田严肃道。
“好,俺马上就洗,你先跟刚柱唠会儿嗑。”余桂香不情愿答应。
“把衣服也换了,再戴个兜。”
牛小田在自己胸前比划了两下,羞得余桂香红着脸过来追着打。
东屋内,马刚柱抱着膝盖坐在炕头,圆形的炕桌上,摆着一碟油炸花生米,一盆白肉炖酸菜,飘着几截黑色的血肠。
“小田兄弟,来,随便吃点,再整两盅!”
马刚柱抓过温热的白酒瓶,笑容满面的张罗,牛小田却直摆手,不喝廉价酒,菜也不想动,他平生最不喜欢吃的东西之一,就是血肠。
伸手抓过一把花生米,扔一粒在嘴里嚼着,牛小田问道:“刚柱哥,你跟桂香嫂子,结婚有两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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