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真是无孔不入！”
程玲玲甩了甩手上的血，走到楚凌霄的面前，看着惨死的艾米娅：“这么一个人间极品，龙首不用一用就杀了？可惜啊！”
“要不我趁热用一下？”
楚凌霄斜着眼看着程玲玲。
程玲玲惊讶，无语道：“这你也下得去棍子？”
楚凌霄打趣道：“你也知道下不去棍子？那你还顽皮？
对我这个龙首没大没小的，小心我对你‘无孔不入’！”
“啥？”
程玲玲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到明白，她张大嘴巴，又赶紧捂住嘴巴，白了眼楚凌霄：“龙首坏蛋！”
楚凌霄耸了耸肩：“蛋是好的！”
程玲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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