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回想了一下二战期间鬼子关于航空兵使用的骚操作，立即有些明白过来。
“我想我已经知道这些敌机从哪里过来了！”张云哂笑一声，“估计鬼子着急之下，直接将大量未毕业的航空学员给拉了过来，甚至都没有给他们配置零式、隼式等新锐机型，而是大量使用了老旧战机。”
虽然到了民国32年的时候，零式、隼式也已经不算什么先进战机了，但仍然可以跟已经完成数次升级后的雅克战机、野马战机掰掰腕子。
甚至如果是鬼子精锐飞行员驾驭，那零战仍然是恐怖的空中杀戮机器，对目前联合空军构成很大威胁。
不过，如今未毕业鬼子飞行员驾驶着早已经落后时代的九一式、九七式战斗机等机型，对阵已经经过实战锻炼且完成战机升级的联合空军。
那真的是不够看。
也怪不得前方联合空军机群稳住阵脚后就开始大量击落敌机了。
“还能这样？！”众多参谋们听着有些目瞪口呆。
八路军上下自始至终都把飞行员都当成宝贝疙瘩，想尽一切办法保证飞行员的安全，以便通过以老带新，实现空军裂变式扩张。
相比之下，鬼子竟然把自家航空学员当成便宜耗材，实在是败家行为。
“鬼子这操作……，”刘长青忍不住摇了摇头，“也不怕自家飞行员种子都死绝了！”
“鬼子毕竟有完善的航空飞行员培养体系，其培养速度不是咱们可以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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