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陶罐走进满是药味儿的房间,王五看着躺床上裹得跟粽子一样的魏老三说道:
“抹药了!”
全身缠满绷带连行动都困难的魏老三肉眼可见地一抖,声音嘶哑:“五...五哥,要不今天先算了?”
“你这不开玩笑么?大夫说了,一天都不能少,你要是想之后还能站起来走路,就别像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的。”
“可五哥你下手也太...”
“啥?老子亲手给你抹药,你还嫌弃上了?”
躺床上的魏老三咬了咬牙,挣扎着起身解下了裹住背部的绷带,场面壮烈得跟上刑场差不多,王五在陶罐里伸手掏了一大把药,搓了搓手满眼都是凶光:
“我前段时间去青楼没穿裤子就从二楼跳下来的事情,是不是你跟少爷说的?少爷笑话了我一天,这件事老子就跟你提过。”
“没...没有!”
“还不招是吧?”王五把药糊到魏老三满是刀伤的背上,大力抹起来:“你个浓眉大眼的也学会告状了?不让你长长记性老子就不是一等一的绝世猛男,你学不来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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