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缜的眼神飘过伞下小娘子略微苍白的眉眼,落在那张仿佛染血一般的红唇之上,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反对:
“难怪明礼最近闹腾的厉害,这几个月,叶小娘子看着像是身量长高了些,容貌也更盛了些。”
“你们一家既已有决定,不妨与明礼同行,你们到京都之后,以小娘子的聪慧,再扬些名声,以叔婶对明礼的疼爱,想必婚事能成,小娘子十有八九能富贵此生。”
叶青釉没忍住,嗤笑了一声:
“大公子路上不派人伏击咱们一家,能让咱们顺利到达京都,安置些田产庄园,当个普通商客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不必谈什么富贵。”
“越家的门第,也未必比柳家更好攀附。”
俗话说的好,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这一批的货可不少,准确的说,只要控制好每段时间内放出的量,或是送对人,必定能保住瓷主的一世荣华富贵。
换句话说,越大公子往后,未必就需要她烧瓷。
因为只有人死,他手中的瓷才能担保是独一无二的,更不会有匠人再烧出更美奂绝伦的精品瓷。
按道理来说,叶青釉是不该答应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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