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瑟,庭院中落叶纷纷。
花木扶疏之间,偶有一只飞鸟掠过,那副自由的模样,轻而易举就吸引了内庭中人的注意。
叶青釉隔窗望雀,直到看不到一点儿行踪,方才收回了视线,一回头正巧便对上越大公子一副玩味的神情,她没言语,反倒是竖耳细听长留带来的消息:
“一切如叶小娘子所料。”
“叶家人被叶守富之妻蓝氏所拦,几次没有下定决心买天目瓷,不过等周身绫罗绸缎的‘贾家妇’出面一激,她反倒是心最狠的一个。”
长留稍有停顿,从怀中掏出一本巴掌大的小册,躬身奉给越大公子,越大公子不接,长留便有所领悟,当即翻开小册,当着两人的面念了起来:
“我们的人稍稍透露了点消息给他们,他们便没有选老金头这样催债也守规矩的堂口质押,而是在放黑心贷的地头癞子处变卖了祖产,窑口,田地,一共得了一百二十三贯银钱。”
“蓝氏又从娘家请来两位兄长,赌咒发誓,许诺一月五厘的厚息,方才请他们担保了两百贯银钱。”
“再然后,仍是按照叶小娘子嘱咐,‘贾商’涨价八十贯,让叶家人方寸大乱,‘贾商’再次离开。”
“人散后,蓝氏又给柳府递信,以病重为名从叶婉儿手中强取一百贯银钱,一派对天目瓷势在必得的架势。”
小册的纸叶翻过一页,长留的话语没有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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