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中心跳如鼓,越明礼却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叶青釉,手指也不自觉的抓紧衣袖,在等着一个回答,或是审判。
        叶青釉摇了摇头:
        “这有什么微末的,别说是指点京都中的贵人,要是两月之前的我,连县令都没见过呢。”
        “更别说我还是个匠籍,难道不是更加微末?”
        要知道,越是往上,越是难以靠近,听越小公子的言语中或许有些人是嘲笑过他,可事实就是这个身份,就是比其他人要更亲近尊上,更有几分礼遇。
        越柳氏这个乳娘的身份,怕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别管职位高低,恩泽却是实打实能落在手里。
        越大公子能有法子得到荣宠,作为马前卒来到这里,除了自己确实有才干之外,怕是也少不了这层干系。
        柳府的大老爷能当京官,说不准也有越柳氏挂念娘家的缘由。
        既然如此,她哪有资格说人家尘垢粃糠?
        要知道,两个月前,她可连饭都吃不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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