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白苦笑了一声。
事实上,傅予白也并不想要如此,但当时酒已经送到了自己的跟前,而且还是帝王亲自对饮,难道傅予白要拒绝?
若是傅予白真的拒绝了,那么他也就别想踏入战场了。
正是因为心中清楚,所以傅予白便是知道那杯酒有毒,却也仍旧是喊笑着隐下,只因为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其他办法。
当今圣上,当初便是想要让他死在去往漠北的路上,又或者是死在漠北的战场上。
他对自己,从来都未曾留有半点情面。
想到了这些,傅予白叹了一口气。
“均言,你我心中都清楚,这条路不好走,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么你我便均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不是么?”
那是皇权,便是他们对皇权有着再多的埋怨与愤恨,却仍旧是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
一切,都只能忍耐。
傅予白苦笑一声,饮尽杯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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