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白起身后,仍旧是垂着双眸,恭敬又疏离的模样,到底是让李彦暨叹了一口气。
“锦书,你在怨朕。”
不是询问,而是陈述事实。
“微臣不敢。”
回答的中规中矩。
李彦暨摇头失笑。
“你我兄弟多年,朕是什么人你该了解,所以你便是到了现在都认为定国公府之事,与朕有关系?”
“你莫不是认为,曾经给了朕莫大助力的定国公,朕会痛下杀手?”
接连的一番话,彻底撕开了他们之间的那层隔阂与猜忌。
傅予白抬眸,看向帝王。
“陛下今日召臣前来,便是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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