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水儿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抉择了。
而王薇却也是歪着头看向顾水儿。
“顾大小姐，是有什么难题么？”
这种事儿很不好处理么？
咋感觉她好像很为难似的呢？
如果真的是合作关系的话，那么倒是说的明白一些啊，这不明不白的，王薇是真的有些惶恐的好么？
而且王薇也不是傻子，能够清楚的看得出来这顾水儿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但这能有什么难言之隐？
就让人无法理解。
可同样的，如果顾水儿不说清楚的话，那么王薇也似乎没有办法去答应她的。
毕竟她虽然身份没有顾水儿高贵，但是她的命也是命，不可能这么随意的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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