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特·李没有接话。他转身对传令兵下令:“按计划,让尤厄尔的师佯攻葛底斯堡镇,吸引北军主力!”
然后他才对沃罗宁说:“等他们被钉死在镇子里,我们再从侧翼包抄他们是活不到明年的!”
沃罗宁接过了罗伯特.李的话:“包抄的任务就交给我吧.哪怕他们不进镇子,我的哥萨克小伙子也能把他们给收拾了!”
谢尔曼站在葛底斯堡北面的铁路线上,望着远处升起的黑烟——那是南军炮击镇子的信号。他的靴底沾满了铁轨旁的煤渣,军装口袋里揣着一把从宾夕法尼亚农场主家顺来的炒玉米粒。用火车运兵就是爽啊,他从哈里斯堡上车,躺在一节卧铺车厢里,一边吃着炒玉米粒一边“行军”,摇摇晃晃当中还睡了一觉。
“李想引我们进镇子。”他嚼着一颗炒玉米粒,对参谋们说道,“但我们不上当。”
他在地图上重重一点:“第一军、第二军沿铁路线推进,第三军守住小圆顶山。炮兵全部展开,轰击南军右翼.别舍不得炮弹,我们有的是,还有火车可以运!”
宾夕法尼亚的工业区就在背后,还有密密麻麻的铁路线可以运兵运弹药运武器所以能拼炮弹,谢尔曼是绝不会让手下去拼刺刀的。
参谋们却有点担心。一名年轻军官犹豫道:“将军,铁路沿线地形开阔,南军骑兵可能会……”
“南军骑兵?”谢尔曼嗤笑一声,“他们的骑兵也就欺负一下印第安人和墨西哥人,怎么可能冲得动咱们的火车?”他转向炮兵指挥官,“把十二磅炮全部调到铁路沿线,我要让李尝尝什么叫无限量炮弹!”
他没有注意到,沃罗宁的哥萨克骑兵已经悄悄绕到了北军左翼的树林里。那些哥萨克在马蹄上裹了麻布,嘴里咬着木片防止出声,活像一群神出鬼没的西伯利亚狼。
正午十二点十七分,北军第一军第三团的士兵们正沿着铁路线缓慢推进。二等兵威尔逊能听见自己钢制水壶与步枪背带碰撞的声响,这声音在诡异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保持队形!”连长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注意两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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