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台内爆出命令的刹那,三十根炮管同时咆哮,炽红的火链在空中交织成一张死亡巨网。
滚烫的弹壳如冰雹般倾泻在开放式战斗室内,叮当乱跳的金属脆响混着硝烟,在雪原上奏响杀戮的交响曲。
第一轮齐射,冲在最前的日军骑兵连人带马炸成了血雾。
战马的胸腔被25毫米的反步兵霰弹撕开,8毫米的钢珠和内脏泼洒在雪地上,瞬间蒸腾起腥臭的白气。
第二轮齐射,金属弹幕横扫而过。
一匹无主的战马仍在狂奔,可它的骑手已经只剩半截身子挂在马鞍上,肠子拖出几米远,在雪地上画出一道暗红的轨迹。
“装弹!”
装填手们左手拇指齐齐猛压弹匣卡榫,同时右手抓住空弹匣向前一推,7.5公斤的钢制弹匣直接砸在车斗战斗室,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就在战士们装填的过程中,一名贵族尉官高举着武士刀,嘶吼着带领最后的骑兵发起决死冲锋。
他们知道,此时停下来只有死路一条。
只可惜啊,第三轮齐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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