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正太线和南北同蒲线的改轨工作,都会用到厂里产出的钢轨。按照您的计划,在未来几年内,同志们都会全力动工。”
闻言,黄河满意地点了点头。
跟原本的时间线相比,此时边区的进度可谓是遥遥领先,他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呢?
“嗯,各位辛苦了。”
“等回到归绥,我会亲自给总部医院的刘院长发电报,让他挑选出一批资历深厚的医生来支援包头,特别是在烧烫伤有经验的。”
此话一出,钢铁厂的厂长激动地握住黄河的手。
厂里当前的同志,有从国控区来华北讨生活的,有从之前的日占区被解救的,还有极少一部分边区自己培养的。
可这些来自五湖四海的工人同志,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身上多多少少带点烧烫伤。
没办法,他们之前所处的环境太过恶劣。在钢厂工作,总是会因为各种情况被钢水烫伤烧伤。
这也是后世各大钢厂直属医院,在烧烫伤领域十分权威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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