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玉已替她重新梳了个家常的简单发髻。
见姑娘始终未提定亲一事,只能自己先开口:“……奴婢听说您跟南安王定亲了。”
“嗯。”
徐端宜仍在看册子:“姨母说届时我从宫中出嫁,你和乔叔不必准备。”
“姑娘……”
冬玉蹙眉。
她想说的,并非这件事。
徐端宜自然也知道,她笑着抬起头:“姑姑不必为我担心,这事是我乐意的,无人委屈我。”
她是真不觉得委屈。
她怎么会觉得委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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