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德卿伸手说道：
“消息泄露已成事实，现在争论是谁的责任没有意义。”
他转过身，语气终于带上一丝无奈：
“国际社会的抗议声浪已经够大了，继续秘密谈判只会引火烧身——暂时中止，是给全世界一个台阶，也是给我们自己留些余地。”
葛罗米柯足足沉默了半分钟，才悻悻地坐回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轻击着桌面。现在，似乎只能如此了。
再谈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了。
当天下午，葛罗米柯的专机从三宝颜国际机场起飞，机翼掠过湛蓝的海面时，他望着舷窗外逐渐缩小的城市轮廓，突然对着助手冷笑一声：
“美国人总把‘没有秘密’挂在嘴边，可他们真正想藏的东西，谁也别想摸到边，这次泄密，只是他们的缓兵之计，这次泄密肯定是他们故意泄露的。”
接着，他说道：
“而且基辛格那个家伙，肯定不会立即离开的，他会去长安的！”
没错，正像葛罗米柯猜测的那样，基辛格去了长安——美国同样已经获得了月球晶体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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