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逻艇上的保安举起手电筒,朝那艘游艇上晃了晃,驾驶游艇的男人冲他们挥了挥手。
当两船相距只有几米时,游艇的舱门突然掀开,三道黑影如猎豹般窜起。无声冲锋枪喷出的火舌在夜色中泛着微弱的红光,保安们甚至没来得及摸到腰间的配枪,就闷哼着栽进了河里,激起的水花很快被夜色吞没。
“鳄鱼已清除,准备渡河。”
游艇上的人对着无线电低声说道,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河对岸的阴影里,十几艘充气冲锋艇突然亮起微弱的指示灯,引擎发出蜜蜂般的嗡鸣。船上的人都穿着黑色作战服,脸上涂着油彩,只露出一双双闪着寒光的眼睛。他们手中的AK-47枪口朝下,枪身上的战术手电偶尔闪过一丝冷光。冲锋艇像离弦之箭般划破水面,船头劈开的浪涛在探照灯的余光里泛着白沫。
会所的舞池里正播放着探戈舞曲,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斑在地板上旋转。孙雅婷刚和丈夫跳完一支舞,鬓角微微出汗,她端起香槟抿了一口,看着舞池中央旋转的身影。
这时,一位穿着白色西装的法国男士走过来,微微欠身,用带着口音的英语发出邀请:
“美丽的女士,能有幸请你跳支舞吗?”
孙雅婷笑着正要点头,突然听到岸边传来几声沉闷的异响,像是有人踢倒了垃圾桶。她下意识地朝声音来源望去,只见几个黑影正从码头的阴影里窜出,动作快得像鬼魅。会所门口的保安刚要举枪,“砰!”一声闷响,保安软软地倒了下去。
紧接着,更多的黑影涌了进来,他们端着枪漫过草坪,手中的枪托砸碎了落地窗的玻璃。玻璃碎裂的脆响混着舞曲,显得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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