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足联部分委员提议,鉴于阿根廷当前安全局势,应重新评估七八年世界杯主办资格……”
他手里的动作顿了顿,这正是他期待已久的好消息。
“……人质事件中被绑架的副秘书长在接受采访时表示,‘我相信阿根廷人民对足球的热爱,也认为阿根廷应该举办这次世界杯,但他们显然没有做好准备’……”
沈中白关掉花洒,水声骤停的瞬间,新闻里的每个字都清晰地钻进来。他裹着浴巾快步走出卫生间,客厅的光线还很柔和,电视屏幕的光影映在茶几的玻璃面上。
“……SEA足联今日正式向国际足联提交申请,若更换主办国,SEA愿承接全部赛事筹备工作……”
“爸!爸!”
儿子的尖叫像颗炸雷在餐厅响起,十二岁的少年嘴里还叼着面包,手里的牛奶盒差点被他给捏扁了:
“我们要办世界杯了!天哪!是世界杯!”
他光着脚在地板上跳来跳去,拖鞋甩到沙发底下都没察觉。
沈中白拿起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目光落在电视屏幕上滚动的SEA国旗图案。相比于儿子的激动,他的心里却是平静的,只不过又透着点松快。眉头慢慢舒展开,平静的脸上浮起一丝浅淡的笑意——不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而是因为他清楚,这不是“可能”,是“一定”。
过去两年的画面在脑海里闪回:那些在暗处进行的周旋、布局,那些深夜里的彻夜长谈,终于在今天听到了预期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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