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每一次政变发生,各国就迫不及待地承认新政权,那么合法政权的法理又在哪里?”
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发言台,语气愈发锋利,
“之前,我一直在翻看联合国宪章——我们在二战中,之所以坚持战斗,所捍卫的并不仅仅只有人类的自由,还有就是在新的公平的世界秩序下和平的生活着,这是我们坚持战斗的原因所在!但是现在呢?联合国大会上,却有人在谴责帮助一个合法政权平息叛乱且主动维持世界秩序的国家,难道国际社会已经默认,军事政变就是政权合法的更迭方式?”
他的目光投向了埃及,那里空荡荡的,然后又投向了几个席位,尽管他没有说话,但是目光却一切——那些国家都是通过军变上台的。
最后,他又投向法国代表席,看着法国代表让阿尔芒·贝拉尔,嘴角浮现出一丝讥讽的笑意。
“或许,对于法国来说,这一切根本不需要理解。”
他缓缓说道,语调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讽刺,
“毕竟,对他们而言,对于二战最深刻的记忆,也就是举手而已,毕竟,法国是个优雅且礼貌的国家,举双手就是他们问候礼。“
法国代表贝拉尔的脸色瞬间铁青,他猛地站起身,似乎想要反驳,但最终只是攥紧了拳头,怒视着张培伦。
张培伦不为所动,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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