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怀里抱着的纸袋递给真理子,张山说道。哪怕是直到现在,他仍然不习惯“阿山”这个名字。
终究,怀揣着血海深仇的他,还是没能放起那把火,不是因为很多地都被美军的轰炸机烧平了,而是于心不忍,狠不下心把那些孤儿寡母们那点破烂的栖身之所烧掉。
其实屋子里也很冷,进了屋子,张山看到真理子的妈妈,一个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妇人,她毕恭毕敬的行礼道。
对于这样的目光,张山已经习惯了,面对人们投来的目光时,他甚至会以笑容回应他们。
女孩说着一口流利的华语。
小村夫人一样会说华语,战前他们曾长期在华国生活,她的丈夫是外交官,三年前一起死于空袭,她还有一个儿子,死在了九州,家里也就只剩下了她和真理子了。
“这是我应该的。”
回到军营后,张山的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真理子娇美的容颜,这还是第一次,他感受到一种男性的冲动,第二天,他带着两盒罐头和一包糖来到了真理子的家里。
从那时起,他就释怀了,终究还是没有把罪责怪罪到普通人的身上,后来,他甚至还会帮助一些日本人,给小孩们一些食物或者糖果。
与四季如夏的南洋不同,一月里的东京早就下起了雪,穿着身墨绿色呢绒大衣的张山站一群日本人身边,身高将近一米九的他,高大的就像是巨人一般的,周围男女无不是仰视的眼光看着他。
“真理子,以后还是叫我大个子吧,我习惯别人这么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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