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所以南洋才会通过各种各样的途径来提高民众的收入。”
“是的，这就是所谓的“因”。”
卫挺生这位曾经参加过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谈判，为唐山争得四强地位的经济学家，在提及“因”后，又说道：
“可这真是因吗？”
他的反问，让中年男子一愣，黑框眼镜后的双目中充满了不解，说道：
“卫教授的意思是这并不是“因”了？”
将目光投向这位中年男子，卫挺生说道：
“其实，真正的原因非常简单——他们为什么不这么做？”
卫挺生的反问让中年男子的神情变得更加疑惑起来，在他皱眉时，便听到其继续说道：
“勤劳是我们民族的最大美德，可实际上这种勤劳是外部环境逼迫的，数千年来，农民种田，辛勤劳作，宛如牛马，要承担繁重的税赋、田租，最后只剩下勉强糊口的粮食。再后来，工人在工厂里辛勤做工，挣血汗钱，摧残出一身疾病，工资仅仅只是勉强过活。勤劳是一种好品质，但是勤劳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像牛马一样的苟活着。
这是勤劳的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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