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只觉得无比的郁闷,南洋人这也太欺负人了。
与此同时,两条驱逐舰就这样一左一右把这条不大的客船夹在了中间。
很快,它们就放下了两条机动摩托艇,随后满载着水兵向着“安兴丸”驶来了。
尽管“安兴丸”上的日本人很不情况,但是他们还是郁闷的放下了两舷的舷梯,等待这些讨厌的南洋人登船检查。
但是当那些南洋海军官兵登上货轮的甲板的时候,船上的日本人觉得事情可能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样简单。
这些南洋水兵一个個都全副武装,手里的五零式突击步枪已经打开了保险,眼中透露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目光。
完全是一种看待敌人的眼光啊,无论是水手,还是乘客们都突然感到有点紧张起来。
尤其是船上的水手,他们突然想到一件事——南洋人是记仇的,但是船上的乘客们显然没有这种认知。
“谁是这条船的船长。”
领头的海军军官手扶着腰间的枪套,用冰冷的目光扫视着甲板上人们,用英语淡淡的问道。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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