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撒盐,无论何时都是一种酷刑。
她以前做过比这更过分的事。
人虽醒了,可仍低垂着头,被盐水打湿的发胡乱黏在脸上,彻底挡住男人面容。
陶锦目光停留一瞬,接着往下扫去,血色混着盐水一起滑落,顺着腹肌沟壑,污水汇聚在刑架底部的矮槽里,半点没染湿她华贵裙角。
很性感的一幕,她指尖轻轻摩挲,眸底情绪晦暗。
陶锦一直都知道,他很能忍。
暗卫的基本,就是超乎想象的忍耐力,也是她曾经最喜欢的一点。
“大胆罪奴,殿下在此,还不抬头行礼!”
泼水的侍卫说完这句,转身拿起浸在盐水桶中的马鞭狠抽下去,皮开肉绽,新鲜血色滚落,可男人却毫无动静,甚至闷哼也无,如同死了一般。
不会真死了吧,她才刚见到人呢。
在第二鞭落下前,陶锦抬手,蓝衫男子心领神会,掌心被垫上软帕,这才将鞭子交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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