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呀。”姜苒有点可怜的说道，“只是有点代价而已，比如撕毁灵兽契约，我的灵魂需要承受撕裂般的痛苦，可能以后要经常忍受头疼了。”
灵魂被撕裂……
白寐的脸一白，连忙抱着姜苒的手，“没、没事，也不是非要撕裂契约。”
墨盛倒是很快就被哄好了，只要绯泫也要接受“试炼”就行，它本身也不像白寐那样喜欢撒娇。
其实白寐也并非一定不能让姜苒和其他兽契约，不然之前也不会提出只要绯泫能带着它入梦，就允许绯泫待在主人身边了。
而且因有了墨盛这个例子在，它也明白就算有其他兽在，主人对自己的爱也并不会少。
只是有点……真的只是一点点介意主人没询问它，就擅作主张地契约！
“好吧，主人都这样说了，”
蓝发少年撅着嘴巴，蓝色的兽瞳忽暗忽明。
“我就暂且先让那只臭蝴蝶留在主人身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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