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父以为儿子是因为那件事情介怀,借着机会解释,“景麟,爸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没有出轨,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如果可以,我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包括你妈妈的全部事情。”
话音落下,贺景麟拿起了外套穿上,直接推开门出去,留下叹气的贺父:“哎,这孩子怎么就不能坐下来好好听人解释呢,都像了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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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吃过晚饭,沈清禾就一直在床上等着贺景麟回家,等得脖子都长了,也不见楼下有动静。
晚上十点左右沈清禾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用手背贴自己的额头,她一下惊醒,速度极快的抓住。
熟悉的香味跟烟味混合,她知道是贺景麟,没有开灯,只有门打开后走廊钻进来的微光。
贺景麟没有想到会被抓包,准备抽回手,奈何沈清禾没脸没皮地把手拽在自己的怀里,不让抽走。
手臂触碰到隔着薄薄布料的柔软,他的脊背一僵,冷声道:“沈清禾。”
生病后的她脸色不好,病恹恹的,一副病态,唇瓣发干,贺景麟忍住低头去滋润的冲动,就这么冷着眸看她。
她笑了,笑得讨好,“你回来了,我以为你晚上又不回来了。”
像是跟他说的又像是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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