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清禾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贺景麟像是在劝慰她,又像是在跟自己说的,“没怀就没怀,丧什么,大不了老子晚上卖力一点,总能让种子发芽的。”
沈清禾蓦然抬头看他,惊奇他的脑回路。
接着又听他说:“看什么,老子那方面你不是尝试过了,没有问题,能怀上,以后不带你喜欢的那些颗粒感,生了老子能养,你随便生,想生几个生几个。”
她是猪吗?
想生几个生几个,他是不是对怀孕有什么误解,怎么说的跟下蛋似的。
他总是把浑话说的一本正经的,轻飘飘的,寥寥数语就能让她不好意思,红了脸跟脖子,解释道:“我没有喜欢那个。”
“哪个?”
贺景麟像是在逗她,嘴角噙着玩味的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他心情特别好,跟刚才的低气压截然不同。
瑟瑟的话题,沈清禾向来都不能跟他聊,一聊脑子里面都是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很羞涩。
在这方面,贺景麟带给她的记忆犹新,每每都能想起,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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