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告诉他,现在必须破财免灾。可身体的本能,又表现出了抗拒。
要从阉党手中捞人,花费的偏财绝非一星半点儿。最坑的是这帮家伙前脚收钱,后脚就可以突然翻脸。
钓鱼执法的事情,东厂干得多了。
“王大人放心,这次我找了可靠的中间人,寻了一大人物出面说和,阉党也要给几分面子。
就算中间发生了变故,也不会牵扯到您身上。若是不放心,就当今夜我没来过您府上!”
听陈冀川的话,王少丰冷汗都冒了出来。
这种时候把人打发走,搞不好明天他就要去诏狱,同项仕海作伴。
“贤侄别急,需要钱财的话,我还是能够想想办法的。
不过你总得让我知道中间人是谁,出面说和的大人物是谁,上下打点一共需要多少钱吧?”
王少丰强忍着肉腾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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