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人不在诏狱,就可以安排人照料一二。”
见李牧尽挑好听的说,绝口不提营救之事,陈冀川也很无奈。
官场上是最现实的,当年那点儿香火情打听消息可以,再多就不能奢望。
阉党现在风头正盛,没有足够的利益,谁敢得罪啊!
内心深处,陈冀川第一次觉得恩师的收徒策略有问题。
传承衣钵,学业固然是首要因素,但人脉关系同样重要。
“那就劳烦李兄了!”
话刚说完,就见严书吏闯了进来。
“千户大人,大事不好,东厂番子过来了。
他们声称刚才有一名犯官余党进了千户所,让我们把人交出来!”
听到这话,陈冀川被吓了一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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