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是神色凝重,沉吟半晌,挥手下令:“多调几队斥候,紧紧盯着唐儿!没有某的令,不许挑战厮杀,只等着使者复命,看设乐原之会可能成否,再说下文。”
联军的确兵强马壮,军容强盛,可维系这局势的各方却多有积怨仇恨。东军宰相大论只有一个人,焉能完全压制战争对内部凝聚的影响?
良久,东衙大相一压帽檐,策马朝前:“全军下寨!”
言谈之间,黑衣白里的锁子甲卫队拥着大群大群的贵族已经走出风雪。
几十条长龙行进在两边,又散开集合。
诸多眼睛从风沙里投射过来,就看见东衙大相和青海节度使和军部群臣、东军西府盟会的大臣官吏,以及各大小氏族的首领,前后缀尾亮相人前,行走在兵甲整齐的甲士中间。贵族军兵们披坚执锐,手握长槊,叉腰而立。
外围不少吐蕃将士和奴部牲口只是不敢置信。
不是说大蕃亡了么?怎么这时候却,这般气势雄雄?
他们如果还在,也许这一战,胜算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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