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恩支支吾吾地答道：“昨晚，有两个年轻俏丽的宫女，买通端敬殿守夜内侍，得以进入小爷寝殿。
她们还用上了助情之香，折腾了整整一夜。即将天亮时，方才悄然离去。
一早詹事太监方拱乾来报，到了小爷晨读的时间，却怎么都叫不醒。细查之下，才发现了残留的助情之香。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不要吞吞吐吐的，快说。”
王承恩硬着头皮答道：“那两个宫女还故意在床褥下留了两个肚兜，似有示威之意。”
崇祯怒斥道：“那还不速速把两个宫女抓起来，朕要亲自审问。”
王承恩摇摇头：“那两个宫女是黑衣蒙面进入端敬殿的，知道她们两人身份的，恐怕只有那接受贿赂的守夜小内侍。
可惜那几个小内侍都被灭口了。”
崇祯闻言更加恼怒：“不可能，王承恩，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两个宫女，夜不归宿，如何能躲过管事女官的盘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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