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炤冷哼一声:“他既是阉党骨干,那早干什么去了。
他还是周延儒的亲家,周延儒起复,他还出了许多银子帮其运作。
现在周延儒眼看要倒了,他想起我来了。
我成啥了,任他呼来喝去,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我可去他的吧。
你去向李若琏透露透露,把冯铨前来请见的消息报给我父皇。”
祁彪佳见实在劝不动,只得作罢,又禀报道:“京中刚刚传来消息,陛下命翰林修撰魏藻德升任礼部右侍郎,兼东阁大学士,入阁辅政。”
“啊?”
朱慈炤又吃一惊:“翰林修撰是从六品吧,礼部右侍郎好像是正三品,这都哪跟哪啊。”
祁彪佳有些无奈:“朝中无人,陛下也是病急乱投医了。魏藻德是崇祯十三年,陛下钦点的状元。
陛下视其为天子门生,所以破格提拔。”
朱慈炤重重地叹口气:“王朝末世,什么怪事都有可能发生,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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