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却站在原地不动:“主人,不可以偏心哦。”
朱慈炤好无奈,也只得照猫画虎,扒开小桃衣衫,把刚刚的坏事再做了一遍。
又是一盏茶的功夫,小桃才整理好衣衫,红着脸走了出去。
商景兰好奇地问道:“你们两个懒丫头难不成都睡到了快中午,不然为何小脸蛋儿都是红扑扑的?”
田婉玉被这么一问,脸更红了,然后转眼便作出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来:
“姨娘哪里知道,我和小桃都是罪臣之女。殿下每每闲了,就教我们规矩体统。
说是好好调教我们,让我们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今日调教的狠了,我们姐妹又羞又愧,是以脸红。”
商景兰颇感惊异地摇摇头:“据我家夫君所言,殿下温文尔雅、善解人意,不像是这样刻薄的人啊。
再说了,祸不及家人,就算你们的父辈有罪,也没必要算在你们两个女子身上。”
商景兰年近四十,倒真把田婉玉、小桃当侄女辈看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