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登好歹是苏妙涵的爷爷,当年教了她不少商业知识,苏妙涵能有今天,苏林鹤多多少少是有点功劳的。
如果这老东西死了,那贱人肯定要来吊唁的吧。
人在伤心的时候,最容易失去防备,到时候好好布置一下,就算苏妙涵是带着保镖来的,她也有信心把人掳走。
范怡情看了眼挂在墙壁上苏振河的遗像,咬了咬下唇,她也不想的,可是,她真的不想再进去了。
一切都是苏妙涵害的,谁让她不上套呢。
这段时间她也看出来了,苏妙涵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庄园附近还有大量保镖守卫,她根本没有半点机会。
如果等到苏妙涵生完孩子坐完月子从庄园出来,黄花菜都凉了。
她必须得棋走险招,尽快处理掉苏妙涵。
花了一下午的时间,范怡情将砸烂的客厅收拾好,晚上九点多,她徐徐将车停在路边,降下了车窗。
坐在车里等了一会,一个身材佝偻的老人提着一个蛇皮袋东张西望的走了过来,随即走到了一个垃圾桶旁边,熟练的在里面翻找起来。
很快,几个矿泉水瓶和易拉罐被扒拉出来,老人麻利的一脚踩扁,扔进了蛇皮袋,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丝由衷的笑意。
看着这一幕,范怡情内心多多少少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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