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张阴沉得可怕的脸。
沈浪的声音卡在了嗓子眼，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相处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苏妙涵这种脸色。
她一直是优雅，冷漠，知性的，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不管她再怎么生气，也从未露出过这种难堪的脸色。
这让沈浪有点不知所措。
自己是做错了什么吗？
他仔细回想，似乎一切都是按照她的想法在做的啊。
她想让自己搬出去，自己连夜就搬了出来。
可她为什么还会生气呢？
难道是没当面打招呼就离开了，对她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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