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虽然是个女商人，有着自己的精明和算计，但给陈凡的各种帮助却也不少。
陈凡已经把他当朋友了，此时出手当然不留情面。
“你没事吧？”陈凡把已经被摁倒在桌子上的殷素素扶起来，帮着他把旗袍整理好。
殷素素面色胀红，气喘吁吁，十分感激的撇了陈凡一眼，“多谢你了，刚才我差点就吃亏了。”
“这家伙谁啊，把它直接从窗户丢出去，还是报警抓了？”陈凡冷眼看着还在地上打滚的那个西装男。
“算了，让他走吧。”殷素素使劲捏着拳头，明显十分愤怒，但却似乎又不敢追究。
“为啥，他是你爹呀？”陈凡随口说了一句。
殷素素立刻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瞎说什么呢？”
陈凡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尴尬的挠了挠头，然后问道，“这种货绝不能惯毛病，不然以后会变本加厉的，必须一次性收拾好。”
“你要是害怕，我亲自动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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