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小场面吗，怎么这么多人啊？”陈凡看到前面的展馆入口处人头攒动，相当的热闹。
这和之前殷素素所说的完全不同，一个内部新闻发布会，怎么会引来这么多人？
殷素素揉了揉额头，显然也没有料到这一点。
不过随后就解释到，“这应该是张家人为了造势，故意请来的群众演员。”
“这种例子在商界也是常见的。”
“发布会内部不会这么热闹的。”
陈凡稍稍心安，来都来了，无论怎样都要把计划进行下去，自己跟张家迟早都要有个了段。
可是下了车，陈凡再次愣住了。
他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维持秩序，把涌动的人群整顿。
“陈凡，你怎么在这儿？”对方也很快认出了陈凡，欣喜之余还带着几分惊讶疑惑。
“张萌萌，真巧啊。”陈凡讪笑着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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