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殿下看了他一眼，说道：“哪怕是一级文明，有些稀有神职的幻术手段都能直接让人意识陷入幻境，而后让所有分身主动自杀。”
“我学了痛苦之镜。”林轻说道：“陷入幻术时，痛苦之镜会让灵魂强行清醒的。”
“痛苦之镜也有极限。”宿殿下微微摇头，“你自身的意志也很重要。”
林轻想了下，说道：“我在神子试练时，意志算是超等，大概青铜魔山一万六千层。”
“一万六千层？”
宿殿下微微一怔，打量了他一下，说道：“那确实不错，以你的意志加上痛苦之镜，在一级文明……哪怕是1.9级文明的虚空生灵，应该也没法让你彻底陷入幻术，不至于完全被操控。”
“二级文明呢？”林轻不由得问道。
“那就很多了。”
宿殿下摇摇头，说道：“二级文明一些强者对时空有所领悟，甚至还能循着分身之间的无形联系，隔着遥远的时空进行咒杀，也即是所谓的因果手段。”
“因果？咒杀？”林轻有些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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