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开心,沈乐也很开心,他们之前一路而来,小丫头极黏沈乐,现在分别这么久又见到,自然欢喜得紧。
乌叶见他二人如此,不好再说什么,撇着几人一眼,此走过去与燕崔雨几人说道:“与沈乐分别许久未见,这一时忽然见着有些激动,失礼了。”
燕崔雨看了一眼身旁的几人,随后才微笑回话道:“无妨,来此之前,沈乐便死活要来这看望你们,说是朋友,原来不曾骗我们,没想到你们既然认识,如此很好。”阳光从高耸的山峰间倾泻而下,如同金色的瀑布,将这片古老的土地照耀得熠熠生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松香与泥土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深呼吸,仿佛能吸进满腔的生机与活力。
闻言,乌叶看了一眼沈乐,开口说道:“确实相熟,说是过命的交情也不为过。在北来的路上,他曾救了我的性命,所以,他在我这里很重要。”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山谷间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连风都被这份深情所感染,轻轻拂过,带来了远处雪山的凉意与近处溪流的潺潺。
她指着自己心窝的位置,不言而喻,说的便是心里。
远处,群山连绵,云雾缭绕,宛如一幅壮丽的山水画卷缓缓展开。而在这片宏伟的自然之中,几个人的身影显得格外渺小,却又因这份深厚的情谊而显得异常坚定与温暖。风,继续吹拂,带着山谷独有的清新与自由,仿佛也在为这份不朽的友谊低语,见证着这一刻的永恒。
见到她如此直言不讳,除了燕崔雨,其他三人皆是惊讶,不可思议的神色看着乌叶。
燕崔雨见此,开口说道:“别这一副大惊小怪的神色,南泽的女儿家就是如此,敢爱敢恨,从不矫揉造作。”
朝非虹见此,眉头皱得很深,她看着乌叶的目光有些清冷。
欧朴叟闻言开口:“哦,原是南北有异,风俗不同。”
燕崔雨看着乌叶露出别有意味的微笑,乌叶面色有些尴尬。虽然她们南泽之人性子好爽,可姑娘家哪有她这般不作矜持地在众人面前直接与异性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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