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铁衣在外应声,随后不再说话。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后,两辆马车整整齐齐地停靠在道旁,几人陆续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瞧见眼前满是染着秋色的古枫树,众人一阵欣喜,赵云棋欢呼雀跃,好像脱缰的野马,上蹿下跳不行,沈乐瞧见,满是无奈。
不过想来也是,他从小到大都在深宫之中长大,哪曾像这般自由过,平日里每每出行一两步便有人跟着,哪怕这次落脚沈乐的小院,身边也还跟着老妇人,他何时像现在这般自由过。
沈乐微微一笑,不过想到之后要发生的事,他应该不会像现在这般开心了吧。
想到这,沈乐有些自责,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的主意,他觉得自己此时像极了一个坏人。
他不知道此事过后,要不要向赵云棋坦白一切,他有些心烦,他想起了赵云若,他想赵云若应该很支持他这么做,不过这对赵云棋来说,太过残忍,或者说不公。
说实在,沈乐有时很羡慕赵云棋整日里无忧无虑的样子,不像他什么事都往心里装,他活得太累。
他不想赵云棋也变成他这种样子,但药宗里鱼龙混杂,如果他不经历过生死之事,难免不长记性,万一吃了某些歹人的暗亏,恐丢了性命。
赵云若要他帮忙照拂一二,可药宗如此之大,他现在都还没把握进入药宗,又如何能帮忙照拂。
当前于他和赵云棋而言,最好的法子就是自己照顾自己,所以他才想着让赵云棋经历过生杀之事,让他多加提防。
沈乐满心无奈,可有什么办法,事已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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