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逆若想进攻长安,必然会精心谋划,出奇制胜。”
文彦博伸手用力拍了拍地图,“况且,若苏逆不进攻长安,他大可挥师东进,威胁河东,进而直逼汴京。
到那时,朝廷腹背受敌,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李昌祚微微一怔,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满不在乎的神情:“文经略,末将承认韩信的谋略,但如今非彼时。
苏逆不过是个跳梁小丑,怎能与兵仙韩信相提并论。
而且,河东防线固若金汤,苏逆若东进,同样会碰得头破血流。”
这时,一直沉默的刘挚站了出来,打圆场道:“潞公,李总管,二位所言都有道理。
但眼下当务之急,是做好万全准备,无论苏逆从何方向进攻,我们都能应对自如。”
文彦博冷哼一声,并未理会刘挚的调解,继续盯着李昌祚:“李总管,你口口声声说苏逆不敢进攻长安,可你若判断失误,导致长安失守,你该当何罪?”
李昌祚心中一凛,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但他依旧嘴硬道:“末将愿立下军令状,若苏逆真能攻下长安,末将提头来见!”
“好!”文彦博厉声道,“既然李总管如此自信,那便由你负责长安以北的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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