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帖堪比颜真卿之祭侄帖,其悲痛还要远胜之十倍矣!”
苏允将帛书贴在心口,老茧摩挲着血迹斑斑的字迹。
“清澜,将这字帖收起来,好好保存,等我们取得天下,以后要让天下人知道海夫乃至于万千苏学会人、静塞军为了中国之崛起付出了什么,这倒行逆施的宋朝腐败政权又是做下了多少惨绝人寰的恶事!”
平子澄双眼蕴泪,恭谨的双手接过帛书,看到上面凌乱的字体,眼泪终于夺眶而出,道:“先生,海夫他好苦啊!”
苏允闻言嘴角抽搐,沉吟了一会道:“传令全军:凡遇文氏亲眷,无论老幼,格杀勿论。”
苏允的声音像淬了毒的箭,“若有文官以‘仁德’劝诫,便把郑家庄的惨状说与他们听——若仁德换不来活人,要这仁德何用!”
此言一出,郑年安众将顿时大吃了一惊。
帐内死寂如坟,唯有更漏声滴答作响。
郑年安闻言大吃了一惊道:“经略三思!“
他踉跄着扶住沙盘,代表文氏的黑旗残片正卡在他颤抖的指缝间,“文彦博虽罪当万死,然文家累世簪缨,其兄文彦章官拜翰林学士,族弟文彦和主理漕运.屠戮其族,恐触怒满朝士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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