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朝宗沉默片刻,道:“种公子,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向先生请示,给刘总管留下一些薄产,以供他日后生活。
但前提是,你们必须尽快离开延安府,莫要再节外生枝。”
刘安听闻,心中虽有不甘,但也知道这已是最好的结果,只能无奈点头。
此时,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郑朝宗道:“今日天色已晚,你们先休息一晚,明日一早便启程。
我会安排人手,确保你们的安全。”
说罢,他带着将士们退了出去,只留下传旨的使者、以及刘安和种朴在屋内,三人面面相觑。
刘安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口中喃喃自语:“完了,一切都完了……”
种朴轻轻叹了口气,安慰道:“叔父,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此番回京,或许还有转机。”
刘安忽而起身看向朝中来的使者,赶紧道:“中贵,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那苏允是已经控制了延安府城了么?”
那传旨使者有些茫然道:“这咱家也不知道啊,只知道才出城门,便被人堵住,然后便被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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