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无奈叹息,脸上满是惶恐之色,“咱家也不知这苏知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晓得此番回京,怕是凶多吉少。”
刘安目光闪烁,狠狠瞪了一眼那少年将军郑朝宗,心中暗自盘算对策。
他随即道:“郑将军,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算是苏知府被任命了,但刘某毕竟是延安府总管,也不是他苏知府能够撤职的。
要撤我这官职啊,须得三省相公点头才行的。”
郑朝宗微微昂首,笑道:“都到了这个形势上,也无须跟你们虚与委蛇。
刘总管,还有种钤辖也在场,朝廷既然已经将延安府交给我们先生了,那么便请你们回京述职去吧。
当然,你们想要去哪里都行,去环庆路,去秦风路都随你们的便,但这延安府却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此时,种朴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上前一步,对郑朝宗拱手道:“郑将军,我叔父与我皆是奉公守法之人,苏知府此举,是否有什么误会?”
郑朝宗脸上笑意未减,眼神却透着一丝冷峻,“种公子,苏知府自有安排,末将只是奉命行事,还望二位莫要为难末将。”
刘安冷哼一声,“哼!一个小小知府,竟敢对我等钤辖动手,难道不怕朝廷降罪?”
郑朝宗微微挑眉,“刘钤辖,苏知府乃是奉旨行事,您若有异议,大可回京与娘娘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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