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卨心中怒火腾起,面上却强自镇定,双手微微握拳,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冷峻:“王爷,您这番言辞,实在是出乎赵某意料。
河湟之地,尚有争议可谈,然提及安疆寨、平羌寨,乃至延安府、延川一线以北,此皆我大宋祖祖辈辈经营之地,百姓生于斯、长于斯,岂是能随意割舍的?”
他微微顿了顿,目光炯炯地直视李秉临,提高了声调:“王爷口中所谓‘固有之土’,若细细追溯,诸多地方在汉唐之时便已纳入中原版图,历经数百年,早已是我华夏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我大宋承继正统,在此施政安民,怎能因一时和议,便将大片国土拱手相让?
这不仅关乎我大宋的尊严,更关乎天下百姓对朝廷的信任!
再者,增加岁币一事,大宋多年来为求边境安宁,已付出诸多。
岁币本意,是为两国交好添砖加瓦,而非成为我大宋沉重的负担。如今王爷要求大幅增加,实难应允。
至于生铁,其战略意义重大,关乎我大宋国防安全。
私下交易虽有,然朝廷严禁,正是出于对国家安全的考量。
若公然应允王爷所求,他日这些生铁被铸为兵器,转而指向我大宋军民,这后果,王爷可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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