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含章忍俊不禁道:“你这方法也太损了,这不是骗人么?”
周行己笑道:“这算不得骗人,大家其实都知道,春闱主考官都是在当时才会临时推举的,现在这一届春闱才刚结束,下一届还在三年之后,到时候是谁主持谁又能够确定。
但是这事情有意思的点在哪里,便是先生的叔父现在乃是翰林学士,而且在高太后那边深受重视,本来今年春闱便有人提议让他主持的,但不知道为何,最后还是没有上,但是下一届却是大有机会的。
洛阳大户多是消息灵通之辈,他们原本不会多想,但若是听到了风声,他们难免会想多一些,嗯,或许也不是什么想多想少的问题,他们只是随手下上一注,若是没有那又如何?
而且关键是什么,关键是,咱们先生也有机会当主考官的啊!
咱们先生乃是枢密副使,翰林大学士,按理来说,他去知贡举可是再合适不过了。
不过是因为他年纪太轻的缘故,因此有人忌惮他罢了。
嘿嘿,不看僧面看佛面,跟咱们先生相比,程老贼有什么值得站位的,你们就瞧着吧。”
戴洛书与段含章相视了一眼,尽皆从彼此眼里看到了钦佩之色。
他们为什么愿意跟随周行己来洛阳,不是因为他们是洛阳人,而是他们看重周行己,想要追随周行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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