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州大营。
梁乙逋脸色铁青看着脚下匍匐的败将,随后一脚蹬在其肩膀之上,将其蹬翻在地,怒道:“汪波!三千宥州精锐,就这般被你断送在无定河谷之内,你还有脸回来!”
汪波闻言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说道:“国相啊,末将该死,末将该死!但非战之罪啊,而是那汉人会妖法啊!
我们才刚刚进入那河谷,突然之间,便有天雷轰顶,崖壁倒塌,被轰死压死者不知道多少!
随后那汉人又箭矢如雨下,被射死互相踩踏者又不知道多少;
末将赶紧聚集部将士兵反击,但才刚刚跑起来,又有许多绊马索,扳倒许多士兵。
随后那静塞军手持奇型武器专门割马腿,不过片刻,前面的马匹便被断了腿堵塞了道路;
再之后便是那静塞军从坡上冲击而下,冲进混乱军中,此时大势已去矣!……”
汪波凄惨哭诉之时,梁乙逋朝心腹使了个眼色,心腹赶紧出去,将逃回来的军将以及士兵分开,一个个问清楚状况,随后汇报给梁乙逋。
“国相,汪波并没有说谎,根据众人招供,他们就是被伏击了。
而且汪波也算是谨慎,将探马远远撒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