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车在道路上疾驰,扬起一路的尘土。
赶了不久的路,阮川桥又快马加鞭赶了上来。
这一次,他的神情有些悲怆,脸上满是悲痛之色。
苏允见此情形,心中一紧,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一些了不得的事情了,赶紧问道:“渡远,发生了什么事情?”
阮川桥声音哽咽,眼中闪烁着泪花,缓缓说道:“先生,吕大防倒行逆施,竟是在太学之中查索苏学会人。
有不少太学生因私藏《四书章句集注》手稿入狱。
文渊路见不平,联络同窗,在太学斋舍墙壁题写《元祐正气赋》,揭露吕大防‘以清君侧之名,行揽权之实’。
吕大防听说之后,立即缉捕文渊,引得太学生震怒。
随后两百余名太学生素衣散发,手持《孟子》跪伏宫门,高呼‘诛权相,护文脉’。
吕大防调禁军镇压,学生陈守仁以头撞碑,血溅石阶,那鲜血染红了洁白的石阶,触目惊心。
高太后闻讯后称‘狂生惑众,按律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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